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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裴娟特意没有说完，就是为了让人们自己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果然，听完了裴娟的话之后，众人的脸色都微妙了起来。
“还有！我不止一次看到了！”裴娟看到众人的样子，脸上净是得意，“第一次的时候我是偶然发现的！后来我还特意跟踪了她两次！”
裴芝潼听到裴娟说，跟踪过她，心里“咯噔”一下。
她想起来有一次去赵卓鸿家准备送的时候，确实是发现有人偷窥的。
后来那晚她也没有把东西送到江战生那边。
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裴娟了。
就是不知道裴娟看到了多少，有没有看到自己从空间里面拿东西。
要是看到了，那就有点棘了。
所以，裴芝潼没有第一时间说话，等着裴娟的下。
还不等裴娟说话，路边就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是不是我们来晚了？怎么都聚在门口？”
众人都往声源处看去。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卓鸿和江战生。
顾丽萍赶紧说道：“来的不晚！”
赵卓鸿先是看了一圈围观的群众，然后目光停留在和裴芝潼对峙的裴娟身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我刚刚远远的好像听到有人提到了战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