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
“学长，你还在吗？”
“在，我们继续。”
“最开始她们宿舍的声音很有节奏，咚咚咚地就像是在敲鼓。所以我最开始才会在群里问李静她们宿舍是不是在开party。”
“没多久，那声音就又变了，变得杂乱起来，听起来像在楼上奔跑。”
“听起来像敲鼓的声音吗？你等一下！”
血月教派的信徒们在吟唱祷词的时候，经常都有乐器在在一旁伴奏，而最常见的正是圆鼓！
牧阳努力回忆着那个诡异的节奏，用一根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击出来。
“你听到过这种节奏吗？”
牧阳并没有急着给齐思燕发过去，他转头对着李静问道。
“没听过吗？那这样呢？”
这一遍牧阳打开了录音，并配上了血月教派的祷词。
“血月祭祀，祷词如斯。”
“天神召唤祭品之日，信徒寂夜杀戮之时。”
“月影之下，愚者皆杀！”
一边吟唱，他的手指一边在桌面上打着节拍。
“听过！我想起来了，这段话我听过！”
一旁的李静听到牧阳的吟唱，脸色突然大变。
“你听过？在哪里？什么时候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