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阳台上传来细小的声音，艾晴天浑身一震，连忙低下头擦了擦眼泪。
在这个时候，她第一个想的是不能让孩子们看见。
可就算擦干了眼泪，她哭过的事实还是无法掩饰。
人只要做过什么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比如她哭过时留下红肿的双眼，再比如S人时留下的证据。
“妈咪，我来带你出去。”
艾灵走了进来，踮起脚尖吹了吹她红肿的眼睛，“呼呼……妈咪不哭。”
“艾灵……”
艾晴天愣愣的看着艾灵，却看见艾灵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往阳台的方向走，边走边说：“妈咪，你抓着绳子从阳台上偷偷下去，大哥在下面等你，艾轩铺好了垫子，你就算摔下去也不会痛的。”
艾晴天看着艾灵圆圆的小脑袋，脚步却顿住了。
“你们知道妈咪要出去干什么吗？”
艾灵的脚步一顿，她微微低下了头，说：“我知道，是去找坏爹地。”
“你恨他吗？”
她可以自私的选择和柏誊岁在一起，但她却不能自私的罔顾孩子们的意见。
因为，她是一个母亲。
“……不恨了妈咪。”
艾灵的声音很低，说着又顿了一下，回头看她，阳光的照射下，脸上的笑容灿烂异常：“我们希望妈咪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