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微仰着头不看他，说：“您的钱没到账，不能离开。”
他说着又睨了柏誊岁一眼，忍着心里的害怕，绷直了脊背。
他必须再撑一会，刚才那个小姐姐都说了这男的家暴，都离婚了还纠缠着小姐姐，小姐姐那么漂亮，怎么能接受这种人渣的摧残？
柏誊岁狞笑出声，“她跟你说了什么！”
刚才他就有注意到艾晴天跟服务员说了句什么，这服务员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是厌恶。
现在回想起来，肯定是艾晴天捣的鬼！
“这位先生，离婚就是离婚了，您再紧追不舍也没用，就您这种人，我见多了，每次动完手之后就哭着认错，后面还是照样对女人的动手，你们这种人活着我都觉得是浪费空气，就会窝里横，只会对自己的女人动手，到了外面就怂的跟狗似的，啧！”
服务员最后的那声啧可以听出是很嫌弃了。
柏誊岁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对自己的女人动手？
他对艾晴天动手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每次动完手他就后悔了，比起他对艾晴天动手的次数，艾晴天对他动手的次数更多！
莱天听了之后默默的看了柏誊岁一眼，似乎，好像，也没有错。
柏总对艾小姐好像也动过那么一两次的手。
有一次他印象很深的是在柏氏老宅，因为柏老夫人伤了艾灵小姐，艾小姐大怒跟柏老夫人起了冲突，结果被柏总失手打了。
要说后悔柏总肯定是后悔的，但是后悔归后悔，那个时候好像也没见他道歉啊。
服务员见柏誊岁不说话，只以为自己说对了，看着柏誊岁的眼神更加不屑。
柏誊岁就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