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廉彻底愣在原地，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脏被一寸寸撕裂开来的让人生不如死的疼痛感，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心疼，也理解了电视剧里那些看似腻歪的场景。
原来，人真的会因为看着所爱之人痛苦而感同身受。
“副总……”
晟蛮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就连艾总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副总说明这件事。
这事对于副总过于残酷，就连大艾总和小艾总都没办法接受，更何况是副总。
艾晴天推开了他们，直奔艾祟的办公室，荪廉和晟蛮连忙跟上，可两个人都没有了阻拦的勇气。
艾晴天来到艾祟的办公室时，正好迎面撞上了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艾祟和艾程，两个人的脸色都说不上好看，甚至可以说是很难看。
艾程的脸色阴沉且颓丧，看到她的一瞬间却避开了她的目光。
艾祟的脸色紧绷，看了一眼她身后的两个人，心知果然没办法挡住艾晴天。
“发生了什么事？”
艾晴天颤抖着声音询问，这种未知的恐惧折磨着她，让她痛不欲生，她不想被逼疯，她只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艾祟的嘴唇微微蠕动，却没有回答，那眼里带着的是无法掩饰的心疼。
“看手机吧。”
最后是艾程率先开了口，他一步步向艾晴天走来，脚步肉眼可见的沉重，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选择，看你，但那个人的命，我不会留。”
他说着从她身边擦身而过，那眼底闪烁的是致命的杀意。
艾晴天僵在原地，晟蛮低垂着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手机，最后看了艾祟一眼，艾祟的脸色紧绷，却并没有阻止，她咬了咬下唇，将艾晴天的手机缓缓递还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