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饱含恨意的眼神瞪了艾晴天一眼，目光划过，在柏誊岁脸上停留了一瞬，低下了头，咬牙从荪廉身侧离开。
离开前，她没有试图像荪廉求助，更没有试图看荪廉一眼，因为她知道，如今这种情况，就连荪廉也没办法将她留下来，她也不可能打自己的脸，毕竟刚才确实是她自己说要走的。
她挺直了脊背，一步步向外走去，眼神狰狞。
总有一天，她要将今天在这里受到的委屈和侮辱全数还给艾晴天！
艾程没有错过小菱的眼神，眉头紧拧：“下次不要放这种人进公司。”
“嗯。”
艾祟应了声，睨了艾晴天一眼，目光重点放在柏誊岁和艾晴天之间的距离上，声音微沉：“晴天，跟我过来。”
艾晴天连忙点头跟了过去，柏誊岁刚想抬腿跟上，就听前方传来一句：“无关人士不用跟来了。”
无关人士柏誊岁：“……”
艾晴天看了眼柏誊岁憋屈的神色，莫名想笑。
“还不快点？”
艾祟见艾晴天没跟上，冷声催促了一句，艾晴天立刻低着头跟上了。
荪廉难得看到柏誊岁吃瘪，心里的开心竟然还越过了失去得力助手的愤怒。
他走到了柏誊岁面前，故作茫然的问：“柏总，您怎么不跟着晴天一起走啊？”
柏誊岁的脸顿时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