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柏誊岁抱着艾晴天的手发紧。
“她让你嫁给汤诺你也嫁?”
这是刚才艾晴天问他的问题,只是人物换了。
他紧紧的盯着她,心里一阵阵发紧。
艾晴天笑了,纤细白嫩的手攀上他的胸膛,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圈,声音里透着一股愉悦:“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
无论内心怎么千疮百孔,她都不想让柏誊岁看出来了。
柏誊岁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阴鸷可怖,但似乎又担心吓到了她,很快的就收了回去,只是脸色依旧很难看。
“我的答案是不可能发生。”
“如果你能确定,那我的答案也是不可能发生。”
但如果柏誊岁不能确定,她的答案就另当别论。
她不否认自己是在威胁柏誊岁。
但她现在发现,往往是这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威胁才是最有用的。
柏誊岁身周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他在抑制自己心里的负面情绪,艾晴天觉得冷,往他身上躲了躲,柏誊岁身周的寒气一滞,艾晴天又道:“我冷。”
柏誊岁身周的温度以可见的速度恢复了正常。
四周的保镖紧紧的低着头,只当自己是个透明人。
他们最开始以为柏总和艾小姐是在吵架,后来觉得他们是在打情骂俏,到最后,他们纯粹觉得两个人是在撒狗粮。
但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他们是在吵架,并且吵的很凶,吵到没有回转的余地。
只是就算是吵架,两个人也不想伤害到彼此,都用一种别扭的方法无声的安抚对方,一边伤害,一边安抚,真是令人纠结又觉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