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烨看着艾晴天的背影，眼神暗沉。
上车后，艾祟一句话都没说，艾晴天龟缩在一旁，时不时偷偷的看一眼艾祟那难看的脸色，感受着这压抑的气氛，尽量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柏誊岁，就那么重要吗？”
艾祟突然开口，仅一句话，就将艾晴天问住了。
“重要。”
艾晴天开口了，声音坚定。
艾祟回头看她，认真的眼神里似乎有隐藏着什么，他开口问道：“如果非要你在他和艾家人中选一个，你会选谁？”
艾晴天抿了抿唇，她摇了摇头，神情痛苦。
“二哥，别逼我做这么难的选择题，我做不出来，我是个贪心的人，如果可以，我都要。”
“你太天真了。”
艾祟的眼里似乎汹涌着什么，他的声音微微喑哑：“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柏家人对你最重要的人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你还会坚定不移的和柏誊岁在一起吗？”
艾晴天一愣，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痛苦蔓延开来。
“不能了。”
不是不会，而是不能。
她并不是全然没有良知的人，如果有一天，他们真的站在了对立面，她不可能毫不犹豫的站在柏誊岁身边。
因为她不仅是一个人，她还有家人，朋友。
她也不可能因为柏誊岁而抛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