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跟我说谢谢。”
他一顿，视线落在了她精致的侧脸上，手指微微蜷缩。
他好想……
好想触碰她。
但他不敢。
他怕自己会再次失控。
更怕自己会再次伤了她。
“还是要的。”
艾晴天抿了抿，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道：“柏先生是来找我离婚的吗？”
这会儿，他该已经和凌七在一起了吧。
那她这绊脚石，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柏誊岁浑身一僵，眼里的伤痛在一瞬间弥漫了出来，却又被他强行压制了回去。
“我说了，我永远都不会跟你离婚。”
他的声音喑哑。
艾晴天微讶，但紧接着是再也抑制不住的难言的怒火。
“柏先生的意思是想两手抓吗？”
她说着一顿，笑容讽刺又伤人：“既不想放了我，也不想放了初恋，你这样子，她知道吗？”
‘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