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总如果管不住自己的手,我不介意帮你管管。”
艾权眯着眼睛,那双眼里透着森冷的寒意。
“如果艾先生够胆,就在用上几分力。”
柏誊岁说着竟也笑了,只是那笑里同样不带任何笑意,反而多了几分挑衅:“孤单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艾先生自便。”
艾权嘴角的笑容微敛,抵在柏誊岁脖颈间的刀一动不动。
艾晴天心里一紧,她清楚的看到了艾权眼里的杀气,她的嘴唇微微蠕动,想让艾权放下刀,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而低垂着头看向揽在自己腰上有力的手,眼神一狠,夺过艾权手里的刀狠狠划下。
柏誊岁吃痛,放松了力道,艾晴天身体一转,便脱离了柏誊岁的手。
“如果柏总管不住自己的手,那就别要了。”
艾晴天将带血的手术刀丢在了地上,面色冷沉。
汀罗是个聪明人,从柏誊岁进来的时候他就保持沉默,此时见着艾晴天手背溅上的血迹,他便拿了几张纸递给了她。
艾晴天看了他一眼,见这人面色如常,没有几分受到惊吓的模样,心里便对这人多了一份警惕。
“谢谢。”
她将纸接了过来,面不改色的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柏誊岁看着自己手上深可见骨的伤口,目光沉沉,他没有包扎,只是任由那狰狞的伤口不断的涌出新鲜的血液,眼里闪烁着红光,随即,缓缓的笑了。
“你如果想伤我,命都给你,何必要往自己的腰上划刀子。”
他说着站了起来,一把将艾晴天堵在了墙壁上,用没受伤的手轻轻的勾起她腰间破裂的衣服,声音渐冷:“如果我躲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人的求生欲是无穷的,当他感受到那把刀要往他手上划的时候,他的手下意识的就要缩回,但在那一瞬间,他又微微张开了双手,强行扼制住自己缩回的举动,只为了不想让那尖锐的手术刀伤到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