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会给方灿炀这个机会，也只是在回报方灿炀当初给予他的信任而已。
只是方灿炀说的理由让她有些啼笑皆非。
这还真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你……不生气了？”
方灿炀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艾晴天盯着他，双唇紧抿：“消了一半的气。”
“那另一半呢？”
方灿炀脸上有些迷茫。
艾晴天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你跟林烨华很熟吗？”
方灿炀跟林烨华可没什么交集。
林烨华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帮方灿炀。
他们中间必然有一个人在牵桥搭线，而这个人，只能是王沛沛。
方灿炀听罢，眼神心虚。
“不熟，但，但我不能说……”
他看上去很为难。
艾晴天皱眉看着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提醒道：“我知道王沛沛和林烨华的关系。”
方灿炀听罢，猛地睁大了眼睛。
“你也知道？”
“嗯，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