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找回记忆了，你会离开？”
柏誊岁的心一紧，他的声音很冷静，在艾晴天看不见的地方，双眼赤红，隐隐见癫狂之色。
“会。”
艾晴天的回答很肯定，如果不是为了找回记忆，她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待在这里。
柏誊岁额头上的青筋一爆，脸色逐渐狰狞。
半响，他压低了声音。
“好，那我放你离开。”
他的声音带着冷漠，又似乎隐藏着什么。
艾晴天的心一颤，苦涩在嘴里蔓延。
“好。”
为什么他松口了，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柏誊岁听到她的回应，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艾晴天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气氛缓和。
然而在艾晴天看不到的地方，柏誊岁嘴角微勾，赤红的眼底却早已一片疯狂。
既然她想找回记忆离开，他又怎么可能……让她找回记忆。
放手，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就算是下地狱，他也会拉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柏誊岁累了，他放开了艾晴天，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