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了被咬的耳朵,咬牙切齿的瞪着柏誊岁。
他属狗的吗?
“在你这,我就是属狗的。”
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柏誊岁先一步给了她答案。
艾晴天微愣,心里骤然升起一股熟悉感。
她以前,也曾经被柏誊岁咬过耳朵,而且……不止一次。
每当柏誊岁生气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时候,他总会这样对她小惩大诫。
她心里觉得是这样的,但她的脑海里,却没有关于这个的半点记忆。
仿佛被什么强行封锁般,让她无法窥见分毫。
“艾晴天,别和其他人靠的太近。”
柏誊岁将头靠在她的脖颈上,炙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了进来,烫的她心尖发热。
“我会忍不了的。”
他忍得,很难受了。
他怕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忍受不了这一切崩溃而对艾晴天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他不想再像从前那样伤害她。
可当他看到别的男人靠近她时,他几乎无法控制住心里那暴虐的冲动。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