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艾晴天还是抓狂的太早了，因为柏誊岁又把她餐盘里那些她不爱吃的肥肉给夹了过去，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一物换一物。”
艾晴天：“……”
问过她的意见了吗？
虽然很生气，但是艾晴天看着一盘子都是她爱吃的菜，最后还是没能狠下心将那些菜推回去。
她沉默的吃了起来，方灿炀脸色微暗，眼神有些伤心。
柏誊岁假装低头吃着东西，看到她的举动，眼里带上了柔和的笑意。
朵朵见着这一幕，有些头皮发麻，或许是因为转移了注意力，她的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直到方灿炀开口询问道：“晴天，明天你有空吗？”
那一刹那，朵朵的脸色瞬间发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痛苦。
但艾晴天并没有察觉到，她刚想回答什么。有一道声音却快她一步替她回答了。
“没空。”
方灿炀抬起头看着柏誊，眼里满是敌视：“柏总，我问的是晴天，不是你。”
“我知道答案，所以我替她回答，有什么意见吗？”
柏誊岁笑着，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笑里满满的针对。
艾晴天满头黑线。
柏誊岁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
想到这，她心尖一动。
柏誊岁不幼稚的话，那他以前是什么样子？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曾经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