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明恒不同,他和范兄是同辈人,当年被范玄压得喘不过气来,至今心存忌惮,可不敢像明恒那样针锋相对。
“大家都不必动怒!”举止斯文的诸葛洪,笑呵呵地说道:“都是多年不见的老熟人,用不着一见面就吵架!”
范玄瞅了诸葛洪一眼,没有出声。
诸葛洪跟这两人并非一伙,他是知道的。
“范兄,三天前,窦天明放在祖师堂的因果牌崩解,明长老认为你是最后见他的人,特来询问你是否跟他的死有关!”
范兄看向明恒:“窦天明当日送我离开山门,有很多人看见,你为何怀疑,他的死亡与我有关?”
“你当日为何去见窦天明?”明恒问道。
“我去见他,是为了求取化形术,此事濮阳宗主知道!”范玄看着明恒,“你没有向宗主打听过,还是宗主没有说实话?”
“为何求取化形术?”明恒没理会他的质问,追问道。
“明恒,你自恃修为高绝,可随意羞辱范某?”范玄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难道你敢以下犯上不成?”明恒冷笑道。
“你再出言不逊,范某今日就将你诛杀于此,你信是不信?”范玄语气平淡,目光森然。
想当年,他力压同辈,意气风发,自然不是个软绵的性子。
窦天明心怀不轨,偷偷摸摸来玉龙国,死在他手上,并没有人看见。
他知道,明恒之所以咬定自己,一来是因为其深知窦天明贪婪成性,会见财起意,二来清楚两人之间的矛盾,猜到窦天明不会老实交换秘法。
对这个没有证据,还想找茬的老东西,范玄懒得跟他虚与委蛇。
在水云峰上,别说来了三个人,就是再多三个,也休想讨到便宜。
“师父威武”,李垣站在范玄身后,扬眉吐气,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