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凤玲只是被人禁锢了经脉,并无大碍。
就在这时,守军和武院的人纷纷赶来。
“李垣,怎么样!”刘莹问道。
“祁教习有没有回来?”李垣问道。
“他没事,快进城了!”刘莹说道,解开了阎凤玲的经脉。
李垣松了一口气,眼神随即冰冷,取出通讯玉符,给彭飞发送讯息:“收网!”
他本想留着那些奸细,放长线钓大鱼,策划一次大的行动。
却不料一个不留神,钓鱼者变成鱼饵,差点被人吞掉。
他哪还有耐心,跟对方磨磨蹭蹭。
阎凤玲抓着李垣胳膊,脸色苍白,惊魂未定。
她原以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却不料转眼之间,就被李垣救了回来,事情转变之快,就像做梦一样。
罗河酒楼中,贺大年发现了东城的骚动,神识一扫,立刻脸色微变。
他回到后面的石屋,换了一套灰色衣衫,打开门正要出去,一个硕大的拳头,砸中了他的脑门。
贺大年轰然翻倒,失去了知觉。
武院教习侯易,瞅了一眼昏迷的贺大年,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
就这警惕性和战斗力,武院任何一个登山境后期的学员,都能轻松碾压他。
李垣赶来,拱手说道:“侯教习,辛苦了!”
“手到擒来,这人没什么战斗力!”侯易摇了摇头。
李垣禁锢贺大年的经脉,撬开嘴巴仔细检查,没有用来自杀的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