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群人轰走,龙曼君笑道:“这事跟你有些关系!”
李垣才不背这个锅,说道:“是你爹在修理庆王,跟我有啥关系?”
龙庆衍逼婚的事情爆发,成道帝罚了庆王五百万两银子;上半年,庆王去闹武院,又被罚了一千万两。
他身上油水再多,也经不起这么狠刮,何况暗中还要豢养私兵。
难以为继之下,只能饮鸩止渴,向势力范围内的百姓下手了。
只是李垣没有想到,他竟然连甘州和竹州也控制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进入庆州府,在小城盐井,找了家酒楼吃喝。
忽然间,李垣心中一动,抬头扫了一眼远方的大街,见到两个略显熟悉的身影,正朝城门方向走去。
李垣收回视线,传音道:“有情况!”
“那两个灰衣男子有问题?”龙曼君问。
“不错,他们是训练营地的杀手,我们跟去看看!”
等到那两人走远,李垣叫来伙计,结账走人。
盐井城的西北方百里之外,一处山林中。
两个灰衣人,看着两个采药客模样的男子,神情不悦。
“为何临时改换见面地点!”其中一个灰衣人,质问道。
“最近风声太紧,龙卫像疯狗一样四处乱咬,我们不得不谨慎一些!”一个采药客淡淡地说道。
“不知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当面说?”另一个灰衣人问道。
“营地被摧毁,我等损失惨重,想询问一下两位,营地是如何暴露的,两位又是如何幸免的?”一个采药客问道。
“贵宗损失惨重,我们的损失就少了?”见对方来意不善,两个灰衣人脸色冷了下来。
“我们是如何幸免于难的,已经告诉贵宗的两位长老,你们为何不向他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