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册子上面,只字未提欧阳灵和她奶奶,也未提及在并蒂山的战事,倒是刘堂、章文生大战四个杀手,则大写特写,但是隐去了许多关键细节。
“这个王八蛋!”李垣琢磨了一下,心中恨恨地骂了一句。
“分银子!”他取出通讯玉符,发出了一条讯息。
“分啥银子?”讯息秒回。
“李垣等人西行录。”
“那不是我干的!”
“你敢做不敢当,还是个男人吗?”
“我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
“两千两,少于这个数,后果你知道的!”李垣威胁道。
“想都别想,我一共卖了三千两,全部给怡春园的姑娘了!”
“骗谁呢?就凭你的姿色,怡春园的姑娘还不上赶着倒贴,你还用得着花银子?”
“这个你不懂,那里的姑娘只喜欢银子,不喜欢俏哥儿!”
“滚!”李垣收起了玉符,知道这银子是讹不到了。
就在这时,符纹堂忽然寂静无声。
李垣抬头一看,只见一位青衫老者,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老者穿着教习制服,须发皆白,脑门宽大,慈眉善目,面色红润似婴儿,标准的寿星相。
“见过范师!”学员们立刻起身,恭敬施礼。
“不用多礼,坐下吧!”老者轻轻摆了摆手,目光缓缓扫过课堂,看见了李垣和彭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