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点点头:“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嗡鱼坦门打呜!”卢飞眼角滚着泪珠、嘴角拖着口水,情绪激动,手舞足蹈。
“你闭嘴!”大汉一皱眉,指了指另一人:“你来说!”
“伍堂主,您要为我们做主啊,”那人控诉道:“唐文宇他们无视院律,公然施暴,将卢少打成这般模样,简直是无法无天啊!”
“唐文宇,可有此事?”伍堂主面无表情地问。
“有!”唐文宇坦然承认,“我们并非公然施暴,而是无奈还击!”
“你说下经过!”
“我陪两位特招学员,前往院务堂登录院籍,路上遭遇卢飞等人恶意挑衅,他们以两位特招学员没穿院服为借口,公然动手行凶,我三人被迫无奈,只能予以还击!”
“你说,唐文宇所言是否为真?”伍堂主指了指先前那人,语气严厉,“必须如实道来,若是避重就轻,不尽不实,即刻逐出武院!”
“这、这……”那人哪敢实说,求救似的看向卢飞。
可惜卢飞面目全非,想给他暗示都做不到。
“报上名来!”伍堂主脸色一沉。
“我是中院学员杨迪!”那人吓得差点跪下。
“你尽管实话实说,风纪堂是讲理的地方!”苏镇安看了杨迪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们没有行凶,只是想将二人扭送风纪堂,是他们先动的手!”他这一出声,杨迪总算有了一点底气。
“你们究竟有没有动手?”伍堂主喝问道。
“蔡少武只是去拉扯此人,谁知他们竟悍然行凶!”杨迪狡辩道。
“好一个只是去拉扯,”年轻女教习冷笑道,“两个特招学员尚未办理入籍,就要被你们扭送风纪堂,谁给你们的权力和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