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一笑,水溶道:“若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对你下手,可惜我明知她本来就心狠手辣,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狠毒,连无干的人也下得了手,不过表妹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看看,相信一定会治好的。”
一句“无干的人”令的紫烟的神色禁不住黯淡下来,没有看水溶,紫烟幽幽的道:“其实这件事都怪我,若不是我那次凑巧崴了脚,也不会引起她的误会,更不会有后来的事,说到底只能是怪我自己了。”
有些凄楚的看了水溶一眼,紫烟低声道:“表哥忙了一天了,紫烟就不打扰表哥了,那些果子如霜都收拾着,表哥无聊时尝一下吧,这也是太妃和大家的心意。”
见紫烟今日的神色不同以往,水溶这才想起紫烟刚才吞吞吐吐的话,不由道:“表妹今日可是有事,刚才你说府里…。”
没有回水溶的话,紫烟只是低下头,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表嫂今日不小心小产了,太妃正在伤心,表哥过去时心中有数就是了。”
水溶也不禁一愣,随后反应过来,道:“多谢表妹提醒,我自会理会,只是…。”紫烟没有看水溶,只是低低的道:“表哥过去就知道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紫烟便唤着丫头离开了,看着紫烟那一份越来越明显的柔弱和赢楚,比之一年前似乎瘦了很多,使得水溶暗暗叹了口气,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随后想起今日紫烟有异的神色和故左言他的话,水溶的心里不觉竟有了一丝沉重。
太妃的内堂在院子东侧,几年前老王爷去世不久,水溶的母妃北太妃也一并撒手人寰,府里的一切便落在了侧太妃身上。
侧太妃自嫁到北府只育有一子,就是水溶的大哥水清,娶得是工部郎中的次女冯氏,并生了一个女儿,还有一房妾室,却是滁州长史的女儿纪氏,当年水清在滁州放任,纪氏不计较身份低微,一心要嫁给水清,又兼得长房不在身边,所以深得水清宠爱,这次水清因伤回调京城,纪氏似乎比水清还要高兴,倒令的水清有些纳闷。
北府还有个未出嫁的水茵,也是偏房所生,平日和紫烟一起做伴,相处的倒也融洽。
作为一家之主的水溶因王妃去世后,所以府里的一切便都是水清的大夫人冯氏和纪氏打理,表面上看起来井井有条,不过暗中的争强好胜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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