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冷冷一笑,道:“在本王面前说瞎话,你还不够格,侍剑,告诉他这几日的行踪。”
侍剑走上前来,清晰地道:“初七晚上三更时分,潜入盐政司档室,直到凌晨才离开,随后又去了一家医馆,半个时辰后出来;初九夜里下着细雨,潜入已故御史林海府上,在书房呆了两个时辰,在前厅呆了半个时辰;两天后,再次潜入盐政档室,直到黎明才离开,当天夜里,盐政司档室被一把火化为灰烬,连带着附近多间民房。”
没有做声,水溶犀利的目光盯着云集有些慌乱的神色,轻轻拈起修长的手指,弹掉了袖上无意沾上的一根枯草。
过了一会儿,水溶才道:“刚才的这些没错吧,若你没有找到林海手中的那份密件,又怎敢毁档灭迹,我相信以忠顺的精细,一定是要见真章才能放心,你不会不知吧。”
抬起头,水溶依然不紧不慢的道:“这几天本王的人一直跟着你,你没有和别人接触,所以东西不在你身上,就一定被你藏在某个地方。”
云集轻蔑的一笑,露出被打得快要脱落的牙齿,道:“不错,东西是在我手上,不过你就死心吧,我放在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我知道这件东西的重要性,对你或许是转机,但对我们王爷来说却是祸害,所以我不会让你找到的,只要你找不到,王爷也就可以高枕无忧。”
水溶轻轻一笑,道:“想不到你倒是个忠心的奴才,只是不知你听没听说,本王曾掌管刑狱三个月,撬开了不知多少紧闭的嘴,你不会是想见识一下吧。”
云集把眼一闭,缓慢的道:“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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