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品牌春绢知道吗？”
卢娇眼睛骤然一亮，当然知道，这可是国货里的老牌子，别看对外的知名度不高，但内部口碑顶呱呱。
再衡量一下JOJO现在的价值，感觉自己真要答应，就是玷污了春绢。
但是……她正好准备今年研发护肤品呀，或许可以让王虹去接洽接洽，看看有没有空子可以钻钻。
脑袋一转，卢娇便和栾谦亦商量了一下，掐着时间挂了电话。
四九城郊外，席南正披着衣服站在窗边看着今年的第一场雪，负责照看郑娜的阮婶，忽然惊慌失措的进来。
“南姑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席南感觉自己的好心情被打断了，神色冰冷道：“该说说，不该说就好好做你的事。”
阮婶纠结，害怕的揪着衣角道：“是这样的，我这两天给小郑洗衣服，总发现她的内裤似乎自己洗过，然后闻着那味……好像有血腥味呢。”
“血腥味？”席南诧异，猛的转过身，极具震慑的看着阮婶：“多久了？”
“很久了，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阮婶说的很含蓄，毕竟郑娜情况特殊，做下人的，她也不敢轻易得罪。
但这事压在她心里，又十分忐忑，生怕瞒而不报，等将来南姑娘发现，她会吃不了兜着走。
算算时间，郑娜现在也有七个月了，距离瓜熟蒂落也就两个月左右。
“该死，为什么不早说。”席南猛的拍桌，刚要叫人进来，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阮婶吓的战战兢兢，缩着肩不敢说话，只听席南接了电话刚喂了一声，脸色就变了。
比起刚才的狂怒，现在凶煞的仿佛结了冰。
“你再说一遍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