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奶奶抱着吴姨掐人中。
“吴月,吴月啊,你醒醒。谦乐啊,你怎么可以打你大伯娘,你是疯了吗?”
栾谦乐捂着胸口疼得说不出话,但这时她脸上总算有了惧色。
“妈,您醒醒。”栾谦亦心疼的怒火中烧,掏出手机便打120,报了地址后,一把摔碎手机,宛如杀神降临般回头,当着栾爷爷和栾奶奶的面,揪起栾谦乐便左右开弓。
呆滞的栾二婶捂着嘴冲了过来。
“干嘛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她是你妹妹呀。”
栾谦亦咬牙切齿的低咆:“我没这种妹妹,也要不起这种妹妹。”
女人撕扯那是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栾谦亦铁了心要打栾谦乐,他二婶撕扯有用吗?
当然没用!
不但没用,他还用背抵住栾二婶,提起瘦小又被打晕的栾谦乐,一边来回晃一边掌刮。
“我妈是你能打的吗?嗯?”
栾谦乐被打的张不开嘴,原本削尖的脸,全是掌印,看着都肿了。
但别说,肿了还挺好看,至少比尖嘴猴腮要得劲。
“卢娇上门是客,应爷爷之邀特地来做个神仙豆腐,你故意找茬说倒就倒,还指着人家鼻子口出恶言,这就是你十八年来的教养?嗯?”
“还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舔狗?我是舔狗你是什么?给我说呀,你是什么?”
栾谦亦也是气疯了,可再气疯也心如明镜,知道栾谦乐就是给她妈妈挑拨的,要不然也不会在一进门,就跑到厨房来处处刁难。
那几句表子养的,狗娘的教,别说卢娇气的煽她耳光,就是换成他也忍不住!
这世上当儿女的,谁不是把父母当逆鳞?
栾谦亦回头恶狠狠的看栾二婶,字字冒火:“我是舔狗?谁告诉她我是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