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谦亦硬碰硬,有些出乎意料。
缓了几秒徐闻庭笑了,转头看汪海润。
“鄙人下个月十五号结婚,汪总祝总和马总要有空,记得来参加,请贴嘛……我就不叫人送了,有道是亲自邀请才最显诚意。”
祝马二人从善如流的笑:“一定一定。”
徐闻庭转身,又笑着拍了拍刘峰。
“徐叔跟你开玩笑,别当真,正所谓怨家宜解不宜结,我相信以前的事肯定有误会,过几天我设宴,带上你的娇妻,咱们坐下来好好聊,我呢,也好做个金牌调解,要不然我这小宝贝三天两头跟我闹,我心里也不痛快,你说是不是?”
这话往白了说,就是我准备和稀泥,也打算给你们这些小辈脸面,但是呢,你们也得给我脸面,不管过去谁对谁错,就凭郑娜嫁给我当老婆,你们就得给郑娜低个头认个错,省得给我找不痛快。
做生意嘛,要和气才生财。
刘峰镇定自若的冷笑,看了眼波澜不惊的郑娜。
“徐先生说笑,白纸黑字的公告那有什么误会?真要有误会也是纪委的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刘峰的态度很明了,郑父因贪污进了局,是自作孽不可活,本就与他和卢娇无关,没道理因郑娜的胡搅蛮缠,就给她低头做小。
一是郑娜不配,二是你徐闻庭也颇为好笑。
简直就是倚老卖老。
听懂的徐闻庭阴隼的眯起眼:“长江后浪推前浪,英雄果然是不问出处,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天再聚啊。”
徐闻庭抱着郑娜走了。
汪海润手往身后一背:“小刘你太冲动了,这么不给老一辈脸面,以后怕是要吃大亏。”
祝总和马总跟着劝:“刚才的话我都听明白了,不过就是哄小老婆开心,卖他个人情又有何不可呢?”
“就是,怨家宜解不宜结啊,做生意那能义气用事,小栾你应该劝劝小刘。”
栾谦亦似笑非笑:“劝什么?让我干妹妹向小溅人赔礼道歉?那我栾家的脸面往哪搁?我爷爷知道,不得削死我。”
“……?”众人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