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眯起眼:“付先生,爱女心切人之常情,但口出狂言,就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顺便再去看看,那些曾经狂的人,坟头草又有多高了。”
付宏英打了个寒颤,气得五官扭曲下,不得不降下音调,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顾先生大人大量,我确实是急得没了理智,明后天一定当面跟您道歉,您看,您和宋先生盘踞南江这么久,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一下啊?”
老顾呵呵,商人的嘴脸他看多了,付宏英这种见怪不怪。
要不是宋老说付家还有些本事,他敢保证付宏英连南江都进不来。
“没有办法,人家都不要脸面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没有其它事我就挂了,祝付先生平平安安。”
付宏英打了个哆嗦,刹那间连机票都想退了。
什么平平安安,分明是人身威胁。
“艹特玛的,劳资这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打电话给国际安保,让他们赶紧来人。”
“还有律师团,马上跟我去宣城。”
距离记者招待会还有三分钟,刘峰挂了栾谦亦的电话。
刘成柏丢掉烟蒂:“敲定了吗?”
“敲定了,明天上午九点,栾谦亦会在四九城出席记者招待会。”
刘成柏点头:“身正不怕影子斜,被人当一时的笑柄,总好过被人威胁一辈子。”
刘峰明白,站在一边的卢娇也认同,笑柄终有一天会散去,但威胁利用才是最致命的,与其让别人拿着这些牵着鼻子走,还不如割肉喂狼,拿到属于他们的主动权。
“走!”刘成柏拍了拍胸前,转身替儿子正了正衣领,昂首挺胸的走进会场。
刘峰牵住卢娇的手:“要让你受委屈了。”
“有你疼就不委屈。”卢娇用力牵住他。
一步走出,闪光灯咔咔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