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形都很瘦,但有孔武有力的气场,就像身经百战的混混,见怪不怪。
“你们到底是谁?”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其中一个扬了扬手帕,直接捂住了刘峰口鼻。
至于付嘉欣,就好像死了一样,悄无声息。
刘峰晕了,再次醒来,他人在国道边上,四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踉跄的爬了起来,就见一辆装着木材的大货,开着刺眼的远光灯呼啸而过。
不远处,还停着他的摩托,钥匙就插在上面。
刘峰痛苦的纠起五官,摸着衣服里的手机和钱包,一样都没少,但那几个小时的疯狂,却像恶梦一样循环。
掏空的身体告诉他,不是恶梦,他是被人算计,还让付嘉欣给上了。
山崩地裂的痛苦让他直不起腰,下意识的想到卢娇,他该如何面对她?
手机响了,看着来电显示娇娇,刘峰更加无颜以对的发抖。
脑子里仿佛有个人在咆哮,不要接,不能接,他没脸和卢娇通话。
跳上摩托,刘峰痛苦的狂飙,一直飙到河西湾,车都没停稳,就冲进了冰冷的河水里。
他想冼掉身上的羞辱,再搓掉那该死的肮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他没了力气宣泄,才像死狗似的倒在岸边。
电话一直在响,看看时间晚上十点,有卢娇的一百多个未接电话,也有刘成柏的四十多通未接,然后是向瑞……
都说男儿有泪轻不弹,可悲伤就像洪水,决堤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他将来可怎么办呀?
“这兔崽子到底在搞什么?”刘成柏要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