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丹南也无所畏惧的跟她四目相对。
直到吴培霞打了个寒颤,才惊叫道:“你……你怎么会做这种事?为什么我不知道?那人呢,人在哪?”
郑丹南邪魅的笑,拿脚点了点地:“人在这,你要挖出来看看吗?”
吴培霞眼一黑,差点吓死过去。
“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办怎么办,你跑吧,赶紧跑吧,以后都不要回来了,我,我,我这就去给你收拾东西,你马上走,赶紧走。”
郑丹南冷漠的笑出声:“你慌什么,只要没证据,他们就抓不了我,但我要跑了,那就是心虚。”
吴培霞六神无主的靠在楼梯上:“可是儿啊,他们来搜查过地窖,万一……”
“没有万一,你去拿工具来,我要把地窖填了。”郑丹南很冷静,回过头盯着吴培霞:“他们下次再来,就说地窖年久失修已经塌了,你要是害怕,就去大姨家住半年,半年以后你再回来。”
看着儿子阴森恐怖,又镇定自如的样子,吴培霞全身都在发抖,突然觉得儿子好陌生,心里又有无数个疑问。
“儿子,你告诉妈妈,你到底是怎么做的?你天天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怎么不知道你绑了个人回来?”
郑丹南懒得说,因为他自己也说不清,只记得两年前看到尹雅妮,就像看到卢娇一样,心里特别渴望,并强烈的想拥有。
然后鬼使神差的,在尹雅妮落单后,他把人打昏。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抱了回来关在地窖。
当天晚上,他很兴奋的上了尹雅妮,那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人发生关系。
尹雅妮哭得很凶,也挣扎的很厉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越哭他就越亢奋,越亢奋,就越想上。
发泄了整整一晚,第二天他下班回来,原是想给尹雅妮喂东西,以防止她被饿死。
却不想,被他脱光又绑着的尹雅妮,居然在地窖大小便,滚了一身黄汤,不但臭不可闻,还感冒发烧。
看着脏不拉几,又说着胡话,满脸惊恐的尹雅妮,他对她彻底失去了兴趣,便拿起锤子,像锤狗锤猫锤老鼠那样,一下,两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