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里，只有刘峰和刘成柏，十分淡定的喝了三口。
卢娇连碰都没敢碰。
“感觉如何，是不是闻着臭，吃着香？”栾谦亦特别欢快，好像就喜欢看外地人吃憋的样子。
张明暄无力扶额：“别闹了，带着这个味，一会怎么见焦叔？”
“那你就不懂了吧，焦叔就好这一口，一会咱们打个包，等焦叔喝完……这事就成了。”
栾谦亦挤眉弄眼，让卢娇对他刮目相看，北大的人才，果然够圆滑，做事举一返三，早有图谋。
怪不得来之前，张明暄说这个人可用。
小事看大事，这人稳得很，颇有心机。
刘峰和刘成柏对视了一眼，心情变得极好，从而知道申报手续在他们口中的焦叔手上过。
带着打包好的豆汁以及豌豆黄，还有几根油条，就直接杀登记处了。
焦卫国是个秃了顶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不胖不瘦，看到栾谦亦和张明暄特别高兴，问了张家老爷子，又问栾家老爷子，看得出来他很希望能跟张栾两家打交道。
卢娇一如既往的保持沉默，等着他们寒暄完，就把准备好资料递了过去。
焦卫国笑眯眯的，什么话也没说，立马安排人初步审核。
等了两个小时，手下用内线打过来，说是初审没问题。
刘峰心落了地，卢娇也轻松了。
剩下的就是走流程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