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从小江楼出来，他才吐了口浊气：“玛哒，臭小子命真好。”
卢娇回家，刚洗完澡躺床上，手机就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上面标着张明暄。
“明暄大哥。”
“娇娇小妹！”
“……呃，拜托！”她拒绝暧昧好嘛。
张明暄在电话另一头大笑，直到笑够了才缓缓道：“我刚刚去小江楼见朋友，恰好看到你和刘峰出来，旁边那个跟他长得很像的，是刘峰哥哥？”
卢娇暗道好巧：“是啊。”
“在那为人民服务呢？”
“好像是XXXX，你问这个做嘛？”
“随便问问，说不好我毕业以后，还能成为他上锋。”
“……”卢娇无语凝咽，但想想还真有这可能，毕竟张明暄起点高，出来后就能一杠两星，而刘哲只是应召入伍，想往上爬没那么容易。
见卢娇不说话，张明暄就道：“明天晚上有时间吗？”
“可能没有，给大家上完课，我要去汉江路摆摊，摆完摊估计都9点了。”
“那我请你吃宵夜，顺便谢谢你帮我照顾爷爷。”
卢娇有些不太想去，但想自己欠了他人情，还有手机欠条要拿回来，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