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曾家,还是卢家,都是本本份份的普通人家,那有什么强硬后台。
而陈香湘家除了做生意的舅舅陈浩,也没什么本事人。
曾慧蠕了蠕唇:“卢海会判多少年?”
曾光迟疑了一下,如实说道:“估计会是十年以上。”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吃了早饭,订了时间来打道场的师傅来了。
所谓打道场,就是在家里念两天经,等点完三天夜灯,再化了纸房,烧了麻衣孝服,整个葬礼就结束了。
就在这时,卢国南在后院尖声大骂:“这是谁煮的早饭,想咸死人吗?”
曾慧和大舅全都朝卢娇看了过来,卢娇很淡定:“我故意的。”
曾慧皱眉,刚想骂卢娇,曾时就抢在前面道:“干得好,下次别放盐,直接吐唾沫或者抓把土。”
曾慧恼:“大哥你别乱教。”
曾时护着卢娇:“卢国南都狠不得踩你头上,娇娇知道反抗,你还怪我乱教?难道学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动不动以德服人啊?那种人知道德字怎么写吗?”
曾慧被堵的哑口无言,想说自己是老师,不能这样搞教育,二舅曾光就在边上转移话题:“卢国北今天会来吗?”
曾慧想了想:“好像说等化房子了她再来。”
曾光就道:“这就对了,也像个出嫁女。”
再看卢国南,明明有家不回,硬是日里夜里守在哥嫂家,防贼似的防曾慧,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大舅妈顺口就问:“卢国南什么时候回她自己家?”
曾慧沉默了片刻:“昨晚她说她不回了,她以后就要住这边,好给她爸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