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周围的花草树木纷纷枯死，就连秦珏之前种植的灵果都收敛叶子，进入“防御”状态。
若非龙追修炼时习惯了在身外布置结界，恐怕同样难逃魔爪。
很快，这股异味便笼罩住整个玄乙山。
“呜！什么东西，好难闻啊。”
“卧槽，不会是掌门又犯病了吧？”
有人惊呼。
“应该不是，刚才没听到什么动静。”
另一人反驳。
要知道，白业上次“犯病”时，堪称惊天动地，不可能那么无声无息。
“唔……就算是掌门犯病，也没那么难闻。”
众玄乙山高层表情痛苦，议论纷纷。
所幸他们距离比较远，能够勉强用灵力抵御，不然肯定和二哈一样昏迷过去。
连长老都这样，更不要说其他人了，当即便有过半的玄乙山弟子受不了这股异味的熏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啊啊啊，谁，是谁！”
白业骂骂咧咧的跑出大殿，在其身后，木子柒柳眉微蹙，捂着鼻子，不得不撑起灵力屏障，试图隔绝那股异味。
即便如此，仍旧能隐约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异味。
与此同时，洛寻也从院落中升起，试图寻找异味的源头。
显然，强如洛寻都有点受不了。
没多久，众人不约而同的来到断崖外，望着盘旋在上方的无形“骷髅头”，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