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愣了愣,随即失笑,“魏驭城,真这么喜欢我?”
魏驭城坦诚,“比喜欢更多。”
林疏月不满意,跪坐在床上,轻捧男人的脸,“更多的是什么?”
魏驭城的衬衫揉皱贴身,敞开的领口里,坚硬的好风景一览无遗,注目她的神色深邃极致,“看你表现。”
事实证明,两人旗鼓相当,棋逢对手。
前半夜,魏驭城是荷枪实弹,绝对的主宰者。
后半夜,林疏月不安好心地将人弄醒。纵情疲惫,魏驭城搂着人安抚,隐隐不忍,“歇会?”
林疏月语气骄纵:“躺好,我又不让你动。”
语毕,她往下滑。柔软的毛绒毯渐渐撑起,像一座妖精住的小城堡。魏驭城的手倏地抓紧床单,青筋像春日发芽的枝丫,轻凸于男人坚实的手臂。
一遍又一遍的温柔,教人无序失重,恍惚之间,觉得这就是地老天荒。魏驭城记得,这一夜,他最后一次看林疏月的眼睛,清亮如星,似要把他的灵魂切割。
她真清醒。
处心积虑,看他沦陷。
魏驭城睡得死死沉沉,晨曦四点,林疏月从他臂弯间翻了个身他都没有知觉。
室内光线暗淡,空气里的余味浅浅发散。林疏月撑起半边身体,细细打量熟睡的男人。魏驭城的三庭五眼比例完美,林疏月觉得,他的人中和嘴唇相连的弧度最妙,接吻时,呼吸轻洒似小火山,哪哪儿都能蒸软。
林疏月分了会神,看了眼时间,没再过多犹豫,轻掀被毯下了床。
魏驭城一觉到七点。
一醒来,就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被毯呈自然的褶皱,还保持着掀开时的样子。深灰色的床单皱巴,可清晰看见昨晚欢爱留下的旖旎痕迹。
房间内安安静静,只有探窗而进的阳光和他照面。
魏驭城皱眉,赤脚踩地,“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