鲈鱼处理干净,汤汁浓郁,一点都没软塌。林疏月却没有丁点食欲,她盯着这条鱼,觉得这就是魏驭城的化身,下一秒就能在她面前蹦跶。
林疏月跟夏初说了这些困惑,“你觉得他想怎样?”
夏初:“就是顺便给了条鱼,我觉得没什么吧。”
林疏月敏锐且敏感,列举出魏驭城许多反常。
“他故意划破手,为了让你给他扎伤口??”夏初不可置信。
这番自述,尴尬得很,林疏月自己都微微红了脸,“也许是我多想,但我还是得阴谋论一下,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夏初:“你没得罪他吧?”
林疏月想了想,回:“那一晚,我自己先走了,算吗?”
夏初发了个惊恐的表情:“等于说是,你用完就扔,这还不叫得罪?”
林疏月愣了愣,“我以为这是共识。”
“再共识,起码的尊重也要有吧。”夏初说:“就像去别人家做客,走的时候也要跟主人道个别。”
“他不是主人,我和他是自愿平等。”
“这就有点钻牛角尖了啊,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林疏月一想,好像有点道理,她犹豫:“那现在该怎么办?”
夏初出主意:“再续前缘,把之前的补上?”
“不可能。”林疏月说:“我现在只想赚钱。”
“那他也太惨了,失身又破财的工具人。”
林疏月懒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