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起来。”
“那你跟我服个软,喊个迟哥哥,我心情一好就松手放了你。”梁迟得寸进尺的说。
沈音禾真想一巴掌呼死他,可又舍不得,眼珠子转了转,她哭丧着脸渐渐转为笑脸,“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吴侬软语,都能把男人的骨头喊酥。
梁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脸色爆红,浑身像是被蚂蚁啃了一般,说不上是爽的还是难受的。
“操。”梁迟爬起来,额头冒汗,“真是……真是……”
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沈音禾总算得到了解脱,也从地上起身,她没觉得哪里不好意思,笑着说:“刚从剧本里看见的一句台词,觉得合适就用了,比迟哥哥要好听吧?”
梁迟呵呵两声,“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台词,剧本也不是正经剧本。”
刚刚她嘴里那句话出来,活像小黄/书里的台词,小腹一紧,他娘的都被她说的起了不轨之心。
他还差点回了下一句,“小妖精,求我呀。”
梁迟精神洁癖和身体洁癖都挺严重的,至今没开荤,他总不能全靠五指姑娘来疏解生理需求,偶尔也会看看那什么书,那什么片的。
耳濡目染之下,也会说荤/话啊,他又不是圣人。
雪仗告一段落,两个人同回了暖乎乎的房子里。
梁迟找了半天暖手的东西,翻来覆去客厅都要让他拆了也没找见。
他坐在梁叙边上,冻得通红的双手就要往他胸膛里伸,被梁叙一掌拍了回去,“滚远点,这里只有我老婆能碰。”
梁迟讪讪的收回手,“学的东西都喂狗了,尊老爱幼这个道理都不懂。”
沈音禾用玻璃杯装了一瓶热水,捂在手心里,暖和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