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内部早已经成了一个千疮百孔的□□包,他这根导火线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孟梁观一边工作一边看戏,一上午的时间也算心无旁骛。
到中午的时候,一家早就有意向跟孟氏合作的公司托了江舟做局,请他吃饭。
对于这样的饭局,他平时都是能推就推。
中午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很宝贵,他午餐用时一向不长,也从不喝酒,他需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应对下午的工作。
可是,今天,他觉着听那些人恭维恭维,喝杯酒醉上一醉,也不是一件坏事。
中午的饭局宾主尽欢,散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两点。
孟梁观和江舟都喝了不少,相约去喝茶散酒。
江舟没有开车过来,散场以后,司马开车挨个送他们回去。
醉酒的男人,在车上的时候聊起高中时候的趣事,笑得像两个一米八几的孩子。
正聊到高兴,徐雅秋打电话给江舟,说她一会要出去一趟,回来会有些晚,让他去接孩子放学,然后陪他们写作业。
气管炎江院长难得硬气一会,大着舌头说:“我难得有个假,陪老孟呢,让他们自己回家。”
江院长的家距离孩子的小学不过隔着一条街,他早就觉着没有再接送的必要了。
徐雅秋却不同意,她说:“那就巧了,我陪老孟他媳妇儿呢。你问问老孟,是他重要还是小岁重要?”
孟梁观和江舟一排而坐,徐雅秋的话从话筒里传出来,之前孟梁观醉意朦胧的什么都没有听见,这会,一声“小岁”,如同麦芒入针眼,让他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江舟一看见孟梁观这个样子,立刻就问徐雅秋,“小岁回来了吗?”
“回来了啊,今天中午就回来了。我现在就是去小自然找她。你记得回家陪孩子哈。”
徐雅秋的电话挂断了,江舟看着孟梁观,说:“小岁回清城了。”
孟梁观捏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在掌心转着,淡淡说了一句,“回就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