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初晓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她刚才就不该担心他,更不该病急乱投医,跟别人说他是她的老公。
现在好了,解释不清楚了。
一见这情况,收了孟总昂贵香烟的保安大哥连忙帮着一起求情。
一位大哥说:“既然都认错了,就让他回家吧。这样的天儿,睡车里可不得开空调吗?开空调可不还是有危险吗?”
另一位上了点岁数的大哥显然更有经验,他说:“小姑娘啊,你也消消气儿。这么好的老公,又帅又有钱,你不要,多的人等着捡呢。回吧回吧,大晚上的不要把邻居都吵醒了。回家把榴莲壳搓衣板电脑键盘啥的都找出来,跪一跪也就完了。”
听大哥这样一说,孟总连忙点头,表示榴莲壳搓衣板电脑键盘他都可以接受。
岁初晓却只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显而易见,有钱能使鬼推磨,自己小区的保安已经被孟梁观的那两罐烟给收买了。
岁初晓明白,就是她不让孟梁观进来,等她一走,保安绝对会给他放行。
索性赌气不再管,好歹还有单元楼的门禁呢,她不信他敢给撬了。
想到这里,她甩开手,撑着伞就往里面走。
孟梁观连忙冲两位大哥一抱拳,迈步跟上去。
十月份的秋雨冷,秋风更冷。
岁初晓的风衣被冷风吹得贴在身上,腰肢细得伶仃,放佛风再大一些就会给她折断。
而她出来得急,风衣里面只穿了一件睡衣。
脚上也就只套了一双毛茸茸的家居鞋,白皙纤细的脚踝裸在外面,在暗色的雨夜里很是显眼。
孟梁观看着心疼,紧走两步跟上去,脱下西服外套就往她的肩膀上裹。
岁初晓肩膀一挣就躲开了。
孟梁观又要来帮她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