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拎着岁初晓的胳膊把她带进房间,灯都不开,随着房门嘭的一声关闭,除了脚下的万家灯火,这里暗成了人间地狱。
此时,岁初晓那只银色的行李箱就放在角落里,在夜色里泛着浅浅的光泽,那两份协议就在里面。
房间里太暗,岁初晓刚要开灯去拿协议,孟梁观却直接把她推倒在床边,伸手就扯下了她的裙子。
岁初晓被吓了一跳,哭着求他,“不行,孟梁观,真的不行……”
他冷着声,拿了一条毛巾就往她后腰最白皙最柔软的那片擦拭。
“孟梁观,不要,你放手……”
岁初晓推不开他,她后腰那块皮肤很快被他擦得红肿热辣。
她被男人控着,以很屈辱的姿势趴在那里,脸埋在手臂间,嘤嘤地哭起来。
孟梁观却充耳不问,直到他自己感觉那里已经干净了,才把她翻过来。
岁初晓已经哭得没有了力气,躺在那里,脸侧向一边,一只手挡住眼睛,一只手护在小腹上,还在哭。
孟梁观把她的衣服穿好,然后就挨着她,在床边地毯上慢慢地坐了下来。
他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就那么颓废地搭在地上。
他还想去拿烟,摸了摸才发现不在。
外面的灯光从窗子里透进来,在房间里布下了一层轻薄却柔韧的网,伴着女人低细的哭泣,令人窒息。
孟梁观感觉身心俱疲,像是高三那年运动会,他参加男子八千米长跑。
他知道她在,虽然像往常一样,缩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他却知道她在。
只要是他的训练和比赛,她翘课都会来。
冲刺阶段到来,他压了全程的力量开始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