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实力，依旧有很多事你无法做，甚至...”
冯渊说着摇摇头有些悲伤的说
“你只能在你不愿做出的选择中选出一个你不希望的选择。”
“什么？”
戚哓霜愣了一下，冯渊没有解释而是说
“有时候，实力不代表一切，甚至你会痛恨你为何有那个力量。”
“因为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不愿意接受的结局，还不如那些什么都做不了的人，他们至少还有个并不存在的希望...”
“你...”
戚哓霜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们这个年纪最憧憬的就是那些被宣传的各个联盟英雄，他们无一不是强者，不少人也就是在这个时期开始走上追寻力量的旅程，而冯渊在戚哓霜眼中也是个类似联盟英雄的存在。
“和你以前的经历有关？”
阿古纳斯有些好奇的望着冯渊，没有解释冯渊轻轻拍了拍小叽的后背说
“我过去看看他们决定好了没有。”
白影狼小爪子扒着戚哓霜的手臂有些疑惑的望着戚哓霜发出呜呜的叫声，见白影狼想要逗自己笑，戚哓霜笑了笑揉了揉白影狼的脑袋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