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哓霜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冯渊说
“你就那么轻易的就下结论了？”
冯渊抱着小叽看着那只秩序灵猴说
“升华进化比超越进化更加难，只有拥有强烈的信念，才有那么一丝可能，与之对应的就是实力，秩序灵猴虽然只是精英级的潜力，但是实际实力应该能够得上稀有级的实力，如果契约者的信念渐渐失去，秩序灵猴与契约者也会渐行渐远的。”
冯渊说着示意戚哓霜看看那护在杨队身旁的秩序灵猴，杨弘致点了点头说
“难怪我以前就觉得白毛的实力有些不正常，原来是升华进化的缘故吗不过信念他的信念也许就是这样吧”
“就算正义又怎么样！难道我们就要听他指挥吗！”
“我可没那么说，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一堆人行动的话太扎眼了。”
冯渊说着思考了一会正准备解释，窦烟岚出声说
“部族时代？”
“恩，我怀疑现在所处的是部族时代。”
冯渊看着那名恐惧的看着众人灵兽的男孩说，戚哓霜有些不解的说
“什么是部族时代啊？和我们集体行动有什么关系？”
“部族时代人类以部落聚居，这个时期没有一系列契约，似乎是通过某种手段直接借取的灵兽之力，这个时期拥有灵兽之力的都是地位极高的人，更别说像我们这样有灵兽跟随的。”
“一大堆地位极高的人突然冒出来你觉得会不会引起轰动？所以我们不能集体行动倒是没什么问题。”
“真的是这样吗？”
冯渊回忆了一下后说，戚哓霜说着有些好奇的看着窦烟岚，窦烟岚摇摇头说
“我知道的和他说的基本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