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别胡闹了。”
男人一手摁着她,一手还在解着衣服,全然不听劝的样子。
妧妧脸儿一沉,急道:“你若非要.......我便要生了。”
这不假,她是发自肺腑的。
裴绍听得“生”字,手突然一滞,眼睛缓缓地转了转,不知想了什么,而后手停了,不解了。
他喉结滑了,接着松开了摁着她的手,呵笑了声,站直了身子,将解开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又一点点地系了上。
妧妧这方才松了口,放心去。
他倒是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至少肯听听她的了。
姑娘赶紧桌上了来,红着脸,背身理了理衣服和头发,倒是不『乱』,而后转过来,正好那男人侧头瞥向了她。
她揽住他的手臂,扶着他,将他送回了床上。
又三日。
妧妧还是在他寝居之中照顾,只要在他身边儿,那男人的眼睛便几乎没她身上移开过,目光放肆,更时不时地便凑过来亲她一。
他面『色』深沉,带着淡淡的笑意,很是自然。
然姑娘呆憨呆憨的,有的时候被弄得,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似的,最后还是免不了要红了脸。
到了七日,她意识到她不能再在宫中呆着了。
那男人一天天好起来,养病又闲,他每日只批几个时辰的奏折,除之外,注意力基本全在她身上,当初三日时,都有那般举,如今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显然更一天比一天有闲心了。
她怕他胡来,抻了伤口。
那种事上,他向来激烈,又没什么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