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夫，我们走。”他转头对靳封臣说。
靳封臣点头。
两人并肩走出会议室。
看着他们离开，方城很是得意的对方亦铭说：“看来方煜琛也是蠢，竟然这么简单就把军令状签了。”
方亦铭冷笑一声，“他敢签，我们就敢把他从那个位置拉下来。”
“那我们怎么做？”
方亦铭看了眼对面还没走的方言鑫，“回去再说。”
看到方城和方亦铭起身离开，方言鑫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眯起眼，眼底精芒乍现。
那个方亦铭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过，这次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
回到办公室，方煜琛长长舒了口气，转过身。
“表妹夫，你说我签了那个军令状，对吗？”
“签和不签，有区别吗？”靳封臣不答反问道。
方煜琛笑了，“没区别。不管我签不签，他们都不会放过我的，所以还不如签了，反正我不会输的。”
“有自信是好事。”靳封臣走过去坐下，掀眸，“公司的具体事项我会让顾念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