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笑了，“不是。就是觉得你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只是我在做梦。”
听到这话，江瑟瑟顿时就气消了，心底有些发涩。
“对不起。”她呐呐的说。
自己离开的两个月对他的伤害远比自己想的要大。
“吃饭吧。”靳封臣什么也没说。
他用汤匙舀了粥送到她嘴边。
江瑟瑟忙说：“我自己来。”
靳封臣挑眉，“你确定？”
他的目光看向她肩膀上的纱布。
“不确定。”江瑟瑟撇了下唇，然后乖乖的张开了嘴。
是真的饿坏了。
在靳封臣的帮助下，她喝了整整一碗粥。
“还要吗？”靳封臣问。
“不了，饱了。”
说话的时候，江瑟瑟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靳封臣不禁失笑，揶揄道：“看来没骗人，是真的饱了。”
“讨厌！”江瑟瑟不满的嗔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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