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你你还生气。”他忽然将她抱起来又往地上一噔,无聊极了,“回来咱们就结婚,往后天天给你做饭,随你矫情,行了吧?”
余乔收住泪,低头说:“这你说的……”
“我心甘情愿,以后做饭洗碗擦桌子扫地,都我干。”说完还不忘添上一句,“你也归我干。”
“陈继川!”
“知道咯,我走了。”最后再给她一个吻,他潇洒地挥一挥手,走进安检口。
她只看见他背影,在清晨的候机厅里渐行渐远渐渐消散无踪。
余乔回家时时间还早,阳光从落地窗照进客厅,四处都是懒洋洋的味道reads;。
然而熟悉的房间,此刻却显得空寂异常,孤独感似野草疯长,绑住手脚,令她如囚徒一般被困在沙发。
她随手抓一只靠垫挡住脸,忽然哭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陈继川说得对,她遇到他之后,比之前矫情一百倍。
她没救了,连自己都觉得羞耻。
可惜心底的羞耻感并不能阻止她想他,就在他转身走后的第一个小时。
哭累了,她在沙发上睡到午后才醒,一看手机,一睁眼发现手机屏幕上列满了未接电话。
黄庆玲、宋兆峰、小曼……
她回电话给黄庆玲,被母亲大人勒令回家吃饭。
余乔没办法,对着镜子冷敷一阵,等眼睛的红肿消了才敢出门。
黄庆玲女士自强不息,一早嫁给了工厂老板,一名性格温和的台湾先生,两个人一起打拼,将玩具厂发展处多方位业务,称得上改革大潮中的成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