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想等,也没关系。”
“余乔,你再说一遍。”
“晚安。”
挂了电话,余乔靠在床头,懒得动。
而她嘴上叼着烟、灯光下眯起眼的样子居然和陈继川很像。
抽完烟,她混乱的思绪却不见好转。
也许吧,也许都怪这天气――
深冬、南下的风、被冷雨浸湿的傍晚、被暧昧充斥的鼻息,每一种都是罪,每一刻都是欲。
经过羽绒服和空调的共同努力,卧室温度已经高得让人难以忍受。
余乔拉开拉链,喘口气。
起先只是想让皮肤透透气,然而目光所及之处,通通燃起莫名的渴望。
渴望被触碰、被抚摸、被践踏。
她的手从自己的咽喉开始,慢慢抚摸,若有若无。
就像爱人之间的相互试探,她的右手正试探着她咽喉上敏感的皮肤,让她痒、又更渴望reads;。
直到她向下,抚过所有未经触碰的禁忌。
她成了实验课上最具有探索精神的学生,不断地改变方式、纠正指法,终于在某一刻寻找到正确出口。
她的身体像一把被拉满的弓弦,在某一个不可追寻的瞬间,绷到了极限,却又在极限过后突然松懈,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前一刻脑中纷乱的情绪已经被清空,她被自己抛弃,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