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大官人的模样竟在她的脑子里抹不去了呢。
那人面如中秋之月,眉若墨染,头发向后梳成马尾辨子,发油锃亮……他的眼睛里波光流动,那眼神看向别人之时就是无情也似有情。
潘金莲心跳得厉害,口中有些干燥……便点亮煤油灯,为自己倒了凉开水喝。
她是一个识货的人,单单是西门大官人脚下的那双小鲸鱼皮鞋,就要值上千贯了……那镀金梅花头腰带也要几百贯钱钞才能下来。
那裤子是正宗丝棉质料,极有下垂感……那要几十贯一米呢。
他的长衫浅红衬衫分明是紫罗兰男人衬衫,衬衫下似乎能感觉到有肌肉滚动……天神啊,我这是怎么了,为何看得如此清楚?
潘金莲的眼上开始发红了。
西门大官人正与自己的远亲一起饮酒。
他说:“无论如何,就算开出万贯工钱,也要将这个女人留下,我只看了一眼,她便将我的魂魄勾了去!”
那个远亲笑了笑,他明白了西门大官人今晚为何喝不下去酒了。
他说:“好说,好说!大官人莫非要在这登州城再来一个金屋藏娇嘛?”
凡是有西门药铺的城市,西门大官人不多时都会在那城市里购上一处住宅,安置一位外房。
当然,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
在登州城,西门大官人没有想到会这样快就遇到了猎物。
不,不,她是我的命呢。
西门大官人摇头说:“她定是不同与其他人,我与她必将有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经历……”
他的远亲偷偷笑了,不就是又要找个外房嘛,何必说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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