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有奇怪的年代才会发生一边是医院赔钱,另一边是病人还看不起病的事情。
白娘护师又要求像流求医院那样也在别的城市开办分院。
这个也好说------但是不能叫个地方就开办吧,那有些扯蛋了,只有流求医院才会如此。
比如这一次白娘护师偏让他来陪她去四道河地区看看。
梁萧白观察了一下人流以及当地的收入水平,他认为此地还远没有发展起来,一两个坐堂医生就搞定了,不值得开办医院,再说了,听闻流求医院马上会在这里建分院------
白娘护师其实心里也明白这一点,她只不过是向着梁萧白撒娇罢了。
女人的撒娇有两种,一种是与你作对,一种是要你呵护。
梁萧白哪里懂得女人心,他的心里还有些火气呢------上到了甲板后,他不经意瞟了一眼在那里排队进三等舱的人群,发现那个白种人仍然在偷看他们。
你娘的,你再看我就揍你!
但是,看那个小子的体格,好像打不过------
华莱士进到了三等舱,发现那里全是成排成排的长椅,舱底吊挂了数盏煤油灯,还不算昏暗。
最好的条件是通风真的很好。
三等舱里都是些拿着大包小包的人,他们占了许多地方,还好,华莱士仍然能找到一处地方坐好。
一个小商人模样的人还主动和他搭话------先问他带了多少行李,然后又和他套近乎,最后说:“我看你身体强壮,不如下船时帮我拿一些行李,我付你一百文钱可否?”
这个人带了两件半人多高的行李,也不知道他怎么带上来的。
华莱士耸耸肩,说:“出门在外,人人都有难处,本应互相帮助,不必要你钱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