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之后，妃姨并没有回答，而是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过了明天，我就要去总公司培训了，为期一个月，而这个月，他们会将店面装修好。”
“恩？”听到妃姨这个话题，我顿时愣了愣，本来想着只是开店，没想到会有这么久的培训。
“去总公司，帝都。”妃姨再次说道。
我沉默着，没再说话，一时间明白妃姨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想跟我亲热了。
本来就放不下的情感，经历过种种的感动之后，就再次萌芽了，她或许觉得，今晚发生关系之后，自己离开一个月，等再次回来的时候，便是真正选择的时候。
“你明白了？”妃姨好像看懂了我的眼神。
我点点头，但却没有进一步行动，一直以来，我对妃姨，张璐，梁芊雨三人之间的感情都是十分不坦诚的。
梁芊雨不知道我和妃姨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我和张璐的关系，而张璐不知道我和妃姨之间的关系，只知道我和梁芊雨之间的关系，至于妃姨呢，她也知道我和梁芊雨在一起，并不知道我和张璐后来也死灰复燃了。
这种不坦诚的状态，让我做什么都有些唯唯诺诺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会三个女人群起而攻之。
思索着，我的手已经从妃姨的纤腰上移开了，顿了顿，突然有种想要释放的冲动，于是就说：“妃姨，如果……如果我特别特别的渣的话，你还会喜欢我吗？”
“恩？”妃姨有些不解的看了我一眼。
我吸了吸鼻子，说：“我又跟张璐联系了……”
听了我的话之后，妃姨就愣了愣，酒意似乎也清醒了许多，良久，她从桌子上摸出一个女士香烟，点燃之后，轻轻的吸了一口，然后有些惆怅的吐着烟雾：“所以，等梁芊雨走了之后，你就会选择和张璐在一起吗？”
我不知怎么回答，于是也就拿了一只香烟点燃了，接着才说：“我也不知道……现在整个脑袋都乱乱的，妃姨，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自己就是挺渣的，见一个爱一个，明知道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兼容的，但就是欲罢不能……”
妃姨沉默着，没有再说话了，眼里的欲望消失的很彻底。
末了，我将烟按在了烟灰缸上，低声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