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用手势制止了他。现在不是进行辩论的时候,而且奥康纳的话在他眼里也完全没有问题。“肖恩,中国军队的战斗力确实很差,不过意大利军队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说,“我完全可以肯定,如果现在意大利与阿比西尼亚爆发战争,意大利人一定会遭遇惨败。”
“秦,你是预言家还是巫师?”瑞切尔吃惊的看着他,“上次你还说,如果中国与日本爆发战争,中国一定会失败。现在你又宣称意大利人打不过阿比西尼亚人。”
“如果你不相信,瑞切尔,我们可以打赌。”
“赌什么?”她不甘示弱的反问到。
“你决定――”
“我回船上去了。”易水突然说到。然后他站起来,冲出了会议室,并且出门的时候还重重的摔了一下门。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很不高兴,并且他们都清楚,这完全是因为秦朗的那个预言。
“瑞切尔,你不应该把我说过的话说出来。”秦朗皱着眉头指责到。
“难道这是我的错么,秦?”瑞切尔可不愿意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她立刻反唇相讥,“谁让你发表那种毫无理由的预言?如果你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话,我又怎么可能把它们再说出来?这根本就是你自己的错误。”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瑞切尔,而她也毫不客气的用眼光回敬着。会议室里的火yao味逐渐变得越来越浓烈。意识到局势正在恶化,奥康纳只好站了出来。“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肖恩。”秦朗说,“只是瑞切尔必须为她的过错负责。易水会变成现在这样、变得喜欢胡乱发脾气,完全是因为她对他的教育出了问题。”
“我的教育?”瑞切尔叫到,“易水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你没有起到好的表率作用。秦,他一直在模仿你!”
果然!奥康纳的头开始痛了起来。秦朗和瑞切尔又在因为易水的教育问题而争吵――又是这样,他们总是在为这个问题争吵。
“我真是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们既不是易水的父亲,也不是易水的母亲,我不明白你们有什么值得争吵的地方。”他抱怨着,“而且,现在我们讨论的是伊丽莎白的问题。”
是的,最开始的时候,他们的确是在谈论伊丽莎白的问题――用什么名义将她留在圣迭戈。但秦朗却很快把话题引到了甲基安非他命,接着又变成了对意大利与阿比西尼亚的战争的预测,最后变成了无意义的争吵。
跑题的现象实在太严重了!
“如果你们准备继续争吵,我就先回家了。”奥康纳不想陪着秦朗和瑞切尔发疯,一点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