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吃了几口,柳言再也吃不下去,感觉到恶心,想吐,放下筷子用眼神示意跟来的衙役。
童辉还是有眼sè的,一见县令放下筷子,马上问道:“大人您吃好了?”
柳言沉着脸点下头,童辉立即对其他衙役吩咐:“别吃菜了,把酒先喝掉,老张,打包,把饭也倒进去,咱们饿了就汇着吃。”
‘啪’柳言拿出张纸币拍在桌子上:“今天的饭菜不走县里的账目,本官请了,不用打包。”
“大人,扔了怪可惜的。”童辉舍不得,一桌子菜还没怎么动呢。
柳言把眼睛一瞪:“又不是扔你的钱,本官有钱,更不需要去贪墨、去公饱私囊,哼!”
说完话,他起身离开。
童辉嘴上应着,给一个衙役使眼sè,那个衙役点头,等着县令坐在车里走了。这个衙役把打包好的饭菜拎着跟在后面,只不过路上不能吃了,怕被县令看到,等回去下班,几个人再聚一起,打点酒,继续享用。
此刻其他吃饭的人也知道走的人是谁。原来新来的县令长这个模样啊。
“有钱,哼!能比张王两家更有钱?小贝他们上次来这边吃饭。也没说动几下筷子就扔掉,有钱直接扔钱多好,何必扔饭菜。完喽,新来的县令竟然是这么个人,咱弘农有难喽。”
一个人眼睛看着离开的县令队伍,对周围的人说道。
周围人纷纷点头,他们看出来,新的县令不喜欢吃市场上的菜,甚至装个样子都不装。比起小贝他们差远了,要说吃的东西好,整个大唐谁能赶上张王两家的孩子,但人家为什么就能吃下去,而且吃的还很干净。
说明心中想的不一样,小贝他们是要用自己的行动给别人做榜样,这个县令却是以此来证明自己有钱。
“等等看吧。实在不行,真得去发电报,不能让他在咱弘农瞎折腾,小贝当初要是给柳菲菲要个五品官就好了,比县令大,压着他。可惜是个七品官,虽说不归县城管,但也管不到县衙门。”
又有人说道。
rì子总是在很多人重复着生活的情况下过着,就如柳言想的那般,早上起来,然后每天按照同样的规律做事,没有什么新意。要说收获,那便是钱庄里的存款增加了,新衣服多了,房子住起来舒适了。
普通人的改变总是很小的,但却一直在变,只要朝廷的政策不出现问题,那么百姓的rì子中总会增加些新的东西。
一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