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和王鹃的队伍已经来到了其他诏的地盘,张小宝扫了眼躲在树林中的人,似自语又似宣言地说道。
王鹃命令不要向对方的斥候人员开枪,队伍继续前进,她跟张小宝说道:“称呼云南地区的兄弟姐妹们好地方,我们一直是以沂蒙称呼,现在有了两姓人已经足够,有其他诏的沂蒙是沂蒙,没有其他诏的沂蒙还是沂蒙,彝族不以全六诏而定。
缅甸也不因六诏而长存,何况从今往后没有缅甸,其佛教是兴盛是离着印度近。六诏,要么成为我大唐一部分,要么……要么就是被动地成为我们的一部分。”
“我还以为有了蒙姓和爨姓的人之后,你打算让人家消失呢,结果却变成了主动和被动。”张小宝对着又从树林中探出半个头的当地人招招手,跟王鹃说着。
王鹃往后退了半步,说道:“下不去手,我不像你,我只有在战斗过程中为了达到目的去屠村,你是为了达到屠村目的去战斗,我杀平民是特殊情况,你杀平民是常态。
所以说,军人是可爱的,yīn谋家是可耻的。此番进攻多食,死于战争的人绝对远远少过你后续经济手段死掉的人。怪不得当初抓你不要你死,你这样的人活着可以顶上一个军。”
“别,我可不敢,比不上钱爷爷,所以我才喜欢唱燕一起飞,没有他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燕一起飞。善良的我作不了政治家,政治家不仅仅可以无视别人的生命,甚至还愿意以自己人的生命作筹码。
我差远了,我的心灵太脆弱,我一直尊崇的是爱我所爱,无怨无悔,那个古老的电视剧中的歌,还有这个电视剧的另一首我也非常喜欢,专门写个女主角的追梦人。”
张小宝说着话,对躲在树后面的人再次招招手,那小子胆子不大,还没出来。
王鹃叹口气:“从头到尾你一直在胡说八道,前面说你善良是如此,后面说什么写个女主的歌,人家是写给文学作者三毛的好不好?”
“流浪记的那个三毛?我说你出来不出来?再不出来我开枪了。”张小宝随便应付了王鹃一句,对那人喊道。
躲在树后的人拎着张弓出来,考虑下,把弓和箭囊放下,一步步走向张小宝。
张小宝盯着对方看,突然说道:“把腰间的竹管儿扔了。”
这人有把吹箭用的竹管摘下来放到地上,一直走到张小宝前面十五步远的地方站住。
“说吧,你过来做什么?”张小宝问道。
来人眼露茫然之sè,口中开始说属于他的话,手也比画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听不懂,在语言上无法交流。
张小宝乐了,王鹃也跟着笑。
拍拍额头,张小宝向对方说道:“我真愁死了,谁把你这么个有意思的玩意派出来?难道是站在你身后的人?”